老和尚双手合十,口中突然吐出一连串古怪的音节。这些音节非常有力量,仿佛是老和尚用整具身体发出的。

一听此音,华布衣便神色一动,他示意张均认真听音。

随着老和尚发音越来越响,整个大殿中的空气都微微轰鸣,桌上茶碗里的水就像烧开了一样沸腾不止。

十分钟后,奄奄一息的小野猪便一个扑腾跳了起来,受惊般地跑出大殿。小沙弥高兴地追了出去,留下一串笑声。

张均非常吃惊,忙问:“大师,您是怎么做到的?”

老和尚笑道:“老衲身有残疾,不能外出,所以闲暇的时候就研究佛门真言咒语,渐渐就发现真言咒语也可以治病疗伤。六十年来,我每日持咒,倒也有了点心得,找出了一些能够治病的音节。”

华布衣:“佩服!早就听说咒言之妙,只是没料到到大师的功夫如此精深。”

张均突然拜倒在地,道:“大师,晚辈是一名游医,对大师的手段万分向往,求大师教我!”

老和尚“呵呵”一笑:“你是医生,学了去能治病救人,是老衲的功德,你想学,自然教你。”

张均求艺是华布衣暗中指点的。其实走到今天张均也明白了,华布衣医术高超,不仅因为他是阳灵先生的弟子,更因为他善于学习和钻研。

比如之前遇到天吃道人,他就非逼着张均去偷师一阳指。正是这种不断学习,才使得他的医术不断进步,更上屋楼。

老和尚是得道高僧,佛法精深,不会做那种敝帚自珍的事,他非常详尽地把真言咒术传授给张均。师徒二人在寺庙中一住就是十天。

十天后,张均尽得老和尚真传。

老和尚苦研六十年,只编排出四篇真言咒语。第一篇是还魂咒,对精神治疗有奇效;第二篇是金刚咒,对内伤有疗效;第三篇是虎豹雷音,此为炼形之法,修炼到绝顶,身体便可自行发动炼体雷音;第四篇是心咒,持此咒,可让心灵纯净,摒除一切邪魔,乃是修心的无上法门。

老和尚钻研了六十年才得出的结论,自然珍贵无比,张均深为感激。临走之时,他请教老和尚法号,后者却笑道:“法号就是驴屎马粪,要它何用。你学了我的法子,多多救治病苦,老衲便心满意足。”

告辞了老和尚和小沙弥,走出山林,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。两年的理论学习和一年的医学实践让他受益匪浅,在医道上终于登堂入室。

这天张均找了家旅馆住下,二人收拾停当后用餐的时候,华布衣道:“这一年你表现不错,天下大可去得。为师决定明日便放你出去,去建立自己的名声。”

张均早有想法,他放下筷子,道:“师父,弟子想开一家医馆。”

华布衣笑了:“医馆可以开,但为师给你提三个建议。第一,馆址最好设在京都,那里名流云集,最容易打响名气。第二,从小处着眼,野心不要太大,你只需慢慢行医,自然就会积累名气,渐渐为人所知。第三要多与京都的中医界同行来往,朋友多了路好走,他们愿意捧你,你很快就能上位。”

听了这三个建议,张均连连点头:“是,徒弟记下了。”

次日,华布衣直接就启程离开了,他走开三年,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,没有片刻的耽搁。张均则乘机飞往东海,三年了,想必公司有许多变化。

东海国际机场,张均一到接机口就看到了林娴。三年不见,她越发显得娇美动人,张均微微一笑,走上前紧紧抱住美人。

林娴低声道:“张均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
“这几年,辛苦你了。”张均道,然后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下。

林娴道:“谈不上辛苦,就是想你。”

“我也想。”张均一语双关地说,目光非常炙热。

林娴玉颊一红,轻啐他一口:“没正经的。”嘴里这么说,身子却微微发烫了。

东海的住宅里,张均横躺在大床上,盯着床前一丝不挂的林娴,不停地吞着口水。林娴笑吟吟地看着他,道:“小馋猫!”

张均“嘿嘿”一笑,说:“好姐姐,我这回可真是三年不知肉味,你快解救我吧。”说着伸手一拉,就把林娴扯倒在怀里。

感受到那根坚硬且热力十足的东西顶在自己私部,林娴浑身都软了,娇声道:“你这坏小子,一见面就猴急,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子呢?”

张均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姐姐的一切我都喜欢,可不仅仅是身子。”讲着话,他已经把手伸进林娴胸口,轻轻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