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维却由此得知强者是飞行种族,顿时更加怜悯。

飞行兽人失去翅膀,就等于失去了生存的能力,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吗?

白箐箐抬头看一眼穆尔脸色,穆尔立即收敛了情绪,恢复了面无表情。

“我治!”穆尔严正道。

疼痛他毫无畏惧,反而上瘾。越疼痛越真实,越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。箐箐是想他治好的,那他就治!

哈维毫不意外,这事放在任何雄性身上,恐怕都会拼死一搏。就算失去手臂,也总比保留一条没有用处的手臂强。

白箐箐担忧地道:“你可要想好了,如果失败你这条手臂会连现在都不如,还要忍受剧痛,何必呢?”

穆尔木着脸不回答,显然是坚持自己的决定。

哈维道:“你还有时间考虑,我要用野鸟做实验,练练手再在你身上治疗,增加成功率。到时候你们再决定治不治也不迟。”

哈维的话说的也有玄机,“你们做决定”,俨然是把穆尔和白箐箐当做一体了。

然而这两位都没留意到,白箐箐只不好意思地问:“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,到时候不治就让你白忙活了。”

哈维莞尔,白箐箐还是这么善心,什么事都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。

“我学习了技巧,有别的兽人受伤时还能用,怎么会白忙活?”

白箐箐这才释然,感激道:“那行,就先这么着吧。”

出了哈维的木屋,白箐箐道:“你可要想好了,这关乎你下半辈子的生活,慎重。”

“我意义绝。”穆尔决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