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没让阮妈妈白祈祷,到了晚间,阮老爹带回了两个好消息。

“小姐,这事妥了,许家落脚的地方已经寻到了,只待拿个现行就能解决了。”只润了润嗓子,阮老爹便放下杯子,开心地说了起来。

听的这话,张曦秀忙道:“这么快,没露了痕迹吧?”

阮老爹笑了道:“不快,许管家的事,周少爷老早就留意了,刚好我去寻主簿大人的时候,周少爷也在家,直接就说出了许管事的落脚地。”

这话听的张曦秀有些脸红,她这算是多此一举了?

见小姐脸红,阮老爹含笑道:“小姐不必在意,周大人可是将你好好夸了顿,说你想的周全,对这些奴才,分开拿把柄,让他们彼此惧怕牵制,才是最好的法子。”

到了如今这地步,张曦秀也没什么顾忌的了,听了老爹的话,敛了敛情绪,又问道:“老爹可同周大人说了,出动衙役也只是为了吓唬许管事,并不是真要见官。”

“当然,周主簿说了,事情会做圆满的,小姐只关安心收拾行礼就成。”阮老爹忙笑着回道。

“那路管家那头,可还有什么事?”

见张曦秀问起这事,阮老爹倒是皱起眉头道:“这事还有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?”

见小姐有些紧张,阮老爹忙道:“问题也不算大,小姐别担心。”

阮妈妈也被他的话弄的很是担心,听的这话,嗔道:“你有话就说,吞吞吐吐的,弄的人心里不得劲。”

阮老爹不与老伴拌嘴,看了眼张曦秀道:“路管事虽被拿住,说他盗了周少爷的东西,可这毕竟是个局,谁心里都明白。”

听的这话,阮妈妈不在乎地道:“这又如何,就是要让他明白,张家不是他想算计就能算计的。”

知道老伴心气高,阮老爹也没多说,接着道:“当时,我在那,他也明白自己载了,给周少爷画了押,说明了东西是他拿的,可他知道碍着许家,大家不会真弄的面上难堪,就提了个要求。”

“什么,这个狗贼,都到了这地步了,他还有胆子提要求,我呸!”阮妈妈当即火了。

一再被老伴拦话头,阮老爹冲着阮妈妈,皱眉道:“行了,我这正同小姐说着呢,你先听完了,再说话。”

被阮老爹一叱哒,阮妈妈有些讪然,忙道:“行,行,你说,我不插嘴了。”

阮老爹见她这样,只得摇了摇头,不理会了,转而对张曦秀道:“路管家说,无论如何还请小姐给张县丞去封信,不然他不好同许舅爷交代。”

原来是这事,张曦秀虽没料到路管家到了这时候还惦记着这事,也觉得合理,便点头道:“有求更好,信我早就写好了,回头,老爹拿给路管家好了。”

“这么快,可是小姐的笔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