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川的话很令张曦秀诧异,她虽早就知晓大川是个有勇有谋的男孩子,可也还是没想到他这么警觉。

遂,张曦秀嘴角一挑,点头道:“看来我们的大川这一年来,不仅功夫见长,脑子也变的越来越灵光了,我看等这些日子过后,你继续跟着贤哥儿读书算了。”

大川最向往的就是武功,一听小姐这话,本被夸的害羞的心思便被抛下,忙忙地摆手道:“不行,不行,我读书脑子疼,认识些字就成了,再说了,小姐不是时常同我们说些典故吗,知晓就好,不必深入学习。”

张曦秀当初在张庄住的时候,为了弟弟能很好地掌握那些个深奥的知识,便有意无意地将那些知识编成了有些意思的典故,好让弟弟轻易记下。

凝香和大川当时也就顺道一起听了,所以,大川如今有这一说。

张曦秀见大川果真是不想再读书,也不勉强。在她认为,任何人只有对事情感兴趣了才能学的好学的精,既然大川对此不感兴趣,还不如不学,反正该认识的字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
遂,张曦秀摆手道:“成了,不学就不学,你急个什么。”

她这样说,很是令大川和凝香无语,刚才让人学的可是她,若是自家不反对,这事可就板上钉钉了。

凝香见大川有些尴尬,便转了话头道:“小姐,你究竟打算干什么呀?说的人心头怪怪的。”

张曦秀也没想着瞒着大川和凝香,遂,沉了沉脸道:“我想分宗!”

“啊!”凝香吓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大川好些,他已经有些准备了,遂瞪了眼咋呼的凝香,见她安静了下来,这才对张曦秀道:“小姐可千万想好了,这件事一个不好,可是要带累名声的。”

这话张曦秀如何不知,可想到父亲原来的出身,她实在是难以压制这种已然破土的想法。

想了想某种可能,张曦秀沉稳地道:“你们放心,没有完全的把握,我是不会去做的。”

其实张曦秀并不想将事情搞大,毕竟这里头牵扯到祖母的名声,自己闹大了,未必是好事。且父亲亲生父亲的姓名身份她一概不知,最后仍旧是姓张,还不如彼此相安无事的好。

不过,这一切都得看张庄那些人能做到那步,若是不幸踩了她的底线,到时可怪不得她了。她可不想弟弟日后受制于这些人。

大川见小姐神色郑重,知道她不会意气用事,松了口气。他觉得张庄的事情还没到了不得的地步,有些事确实是可以避免的。

凝香大概也想到了,遂她有些放心地道:“亏得庄子的事没人知晓,不然就大夫人那样的定撕破了脸来闹。”

张曦秀也觉得这确实是件幸运的事,不由得跟着松了些劲。

此时张曦秀并不知道,张庄的人并不用多久便能知晓这庄子的真假了。好在她派了大川时刻盯着,不然还真是要出大事。

张曦秀主仆几个商定了事体,倒也只能是暂时将这个事放下。

张曦秀是七月二十的生日,一晃到了七月,家里人开始忙她的生日了。

当然远在外地的萧炎凤为了张曦秀生日的事,也是焦急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