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一个隐蔽的小院,一个沙哑的男声,衬得冰天雪地更加冷了几分。

一个嗓子暗哑的女声响起,“回头领,褚家和张家内里是一家。”

“果然如此!”沙哑男声低沉地道。

这话一完,室内一片静默,过了会,头领道:“你还能在张家待多久?”

女子回道:“估计明儿就得走,张家看似普通,实则戒备森严,处处岗哨,今儿也就是吃酒席,岗哨才松散些,不然小的是探不到情报的。”

头领听的这话,不由的心头一跳,当即吩咐道:“若是再让你去一次张小姐的卧房,你可有把握?”

女子细细想了会,无奈摇头道:“张小姐的院子,小的倒是能去,可她卧房怕是不能,她身边的两个丫头看似不出奇,其实身上的功夫不比小的差。”

头领一听,就更上心了,这事比之查证萧老三和张家有关联还重要几分,遂冷静了会道:“这样,你先别动,我去回了爷再说。”

“是!”丫头忙认真地应了声。

两人说了重要的事,便分开了。

这丫头到底有些能耐,再次潜回张家下人房的时候,居然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
不过,这短暂的插曲,很快便风过无痕了。

因为张家不留生人,一早,乔掌柜便领着大厨和帮厨的人走了。

常大叔的婚事过后,冬日越发冷了。

这日,张曦秀接到了杨老爷子的信。

看完手中的信,张曦秀有些为难了,不觉眉头深锁。

张曦秀一人在书房的时候,没有叫人,芬芳她们是不会进的,遂张曦秀为难并没人知道。

想了想,张曦秀还是对外头道:“芬芳你去看看奶娘可闲着,若是闲着,你叫她来一趟。”

芬芳听了也不奇怪,毕竟张曦秀对阮妈妈很好,时常叫了她来说话休息。

阮妈妈来的也快。听的她的声音,张曦秀等不及她在厅里的熏拢上烘去寒气,便招呼道:“奶娘来了,赶快进来,这里更暖和。”

阮妈妈一听张曦秀在书房里,便知道有事。她晓得书房确实暖和,不怕冻着小姐,便也不推,直接就走了进去。

张曦秀将奶娘让进了暖榻,待她喝了口热茶,这才道:“外祖父让我后天去报恩寺。”

“后天,这外头天寒地冻的,小姐出去不受凉呀!”阮妈妈有些不赞成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