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猪妖帅这是要趁着现在干掉凤九天!

“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!”凤九天哈哈狂笑,一身黑色的气浪轰射出来,凛然波动,至强的冲击波,从他的身上爆发。

他的修为虽然比赤猪妖帅低了一个层次,却不怕对方。一来是因为连吞五尊秘境初期大妖的尸身,实力比刚才又提升了一线,已经走到了触碰秘境中期的边缘,二来就是他面前的这个家伙,被秘境崩溃的力量轰得内外都有伤,一身实力多少有些折损,三来就是凤九天此刻的必胜之心。

一颗必胜之心,能在关键的时刻,左右战局!

赤猪妖帅眼见面前这只小妖不怕自己,气得他的鼻孔中喷射出来两道红色的烟云气浪,狂吼一声:“混帐东西,本帅现在就吃了你!”

狂暴的金锤从他的身上爆发,不管不顾的朝着凤九天猛砸下去。

凤九天双翅震动,一口黑色的蚀骨消魂之风,扫荡出来,毫不示弱的和对方爆发出来的攻击,狠狠地碰撞在一起。一时间,分外凶狂暴躁的冲击波,扫荡四面八方。

——陆尘身形晃动,出现在炎魔岛冒着滚滚黑烟的火山口,冷笑一声:“以为躲到火脉中,就能溜走吗?就是痴心妄想了!”旋身震动,偌大的身躯,恍若跃入火海的游鱼,溅起道道赤色的灼热波浪,身形不减的下沉而去。

十丈,百丈,数百丈,一路下沉,已然超过千丈!

等到陆尘下沉到这个距离的时候,出现在一片充斥着无比精纯能量的火焰世界,四面八方的火焰,绕着他的身躯转动不休。

陆尘身形震动,就将这些流转过来的火焰,从身上弹开,平静的目光,落在游荡其中的炎魔妖帅身上,道:“阁下布下这样的阵仗,是想要借助这里的火焰增幅你的力量,击杀本人了。”

已然舍去人身,化身火焰的炎魔妖帅的面孔显化,一口精粹的火焰,从他的嘴巴里面喷射出来,阴冷的声音爆发:“也是你自己找死,如果你刚才退走,还有机会,可是现在,就算想走,也没有机会,因为这是我的世界,没有本帅的允许,任你肉身力量精悍,也休想从这里溜走!你,注定沦为本帅的血食了!本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炼化,把那些潜藏在你的肉身躯壳中的至纯能量,一股脑儿的炼化出来,继而化作本帅更进一步的契机!嘿嘿,不得不说,你这家伙最终还是便宜了本帅。”

在他看来,陆尘狂暴的肉身,蕴藏的能量不可小觑。

先前被陆尘轰碎秘境的时候,他完全不敢有这样的念头,可是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,却是充满了信心,因为他本身就是至纯的火灵转化修炼而来的生命,在这里,他自认为控火之力第二,无人可称第一,更何况面前这个,他只见过他爆发肉身力量的家伙?

“噢?看来你是信心十足了,不过我若是把你给杀了,你以为这里的所谓限制,还能困住我吗?”陆尘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。

嗯?

炎魔妖帅火焰铸成的两只眼珠子,闪烁着狂暴的怒色:“就你?你凭什么,这里是本帅的世界啊!”

“不就是玩火吗?”陆尘微微一笑,“你以为我冲下来是脑壳烧坏了,自己找死吗,那是因为我也会玩火啊!”

陆尘在炎魔妖帅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,将潜藏在血树之上的火焰灵种微微震荡了一下,无比精粹的火焰,顿时从他的毛孔中喷射出来,一瞬间之后,身躯之上已然腾起一朵巨大的火焰,先前被他推送出去的火焰,压制不住的飞舞过来,被陆尘一口吃掉不少。

“唔,还别说,这里的火焰,真是不错!”陆尘露出陶醉之色,带着一丝的笑意的目光落在炎魔妖帅那张纯粹由火焰构筑而成,此刻无比难看的脸上。

“这不可能!”炎魔妖帅最大的依仗,就是火焰,到了这里更是可以借助火势,爆发更加狂暴的力量。

可是现在,陆尘却当着他的面,施展出火焰灵种的力量,也许对方的火焰在他的眼里,不过如此,但是这种情况下再想要借助火焰的力量,干掉对方已经不可能,因为对方不怕火,更何况对方还有那强悍的近乎恐怖的肉身力量!

一时间,炎魔妖帅先前的得意,已然不复存在,换之而来的是惊恐和绝望,凛凛火焰,腾空转动。

噗的一声,这厮狂暴的身躯狠狠地震动了一下,万千条火花炸开,已然将火焰铸就的身躯,崩散无形,化作丝丝缕缕的火焰,藏匿起来,似乎不见了踪迹。

可是他的这点小伎俩,怎么可能瞒过陆尘?

陆尘狂暴的灵识钻入火焰之中,很是轻松的就捕捉到了一点,虽然已经化作火焰形态,但是明显和火焰不同的灵魂力量,毫无疑问,这就是炎魔妖帅的灵魂了。

既然发现对方,那就没必要再客气,陆尘冷哼一声,凶狂的力量从身上爆发,狂暴的身躯卷着重重叠叠的火焰,碾压上去,硬生生的将四面八方的火焰轰的不复存在,单臂朝着前面的虚空一抓,十分轻松的就将炎魔妖帅的灵魂抓住。

其实以对方的实力,如果借助这里火焰的力量,冒死倾力一战,未必就没有的机会!只是这家伙身为堂堂秘境中期境界的大妖,心境波动,已经被陆尘吓破了胆,更是当他发现自身最得意手段也奈何不了陆尘的时候,仅有的一点斗志,自然而然的也就崩溃了。

陆尘用他的强项,击败了他!

——滚滚火焰凝聚而来,一瞬间之后,被陆尘一把抓住的炎魔妖帅彻底显化身形,两只眼珠子里面射出来的恐惧光波,一闪又一闪,道:“只要你别杀我,炎魔岛的一切都是你的,你想要什么都有,而且从此以后,我炎魔就是您帐下的一名小卒,任凭驱策啊!”